”阿伏兔无奈轻叹,抬头透过巷子的缝隙看向天空,嘴角微微扬起,“但她是个好女人。”
阳光倾落伞沿,朝他颓丧阴沉的脸投下些许温暖,宛如在黑夜中得见明月,令他念起先前拥她入怀时的感受。
阿景小姐,我们夜兔是一群可悲的野兽,不停地战斗,栖身战场,战斗至死是我们的宿命……
——下次见面时,又会是什么时候?那时将会是怎样一番景象?可否无所顾忌,再痛快打一场呢?
即便自己都觉得可笑,阿伏兔心中仍然难以抑制地升起一股暖洋洋的期待,感觉只要一想到这件事,心情就会舒畅许多。
此刻,另一人的心境却与他截然不同。
——我们的路上一无所有?老爷,我觉得这样挺好。当我有了想要的东西,便会用战斗夺过来。它逃得越远,我就会越拼命地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