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我还是要讲,不讲出来,闷得难过,你读书读得比我多,懂得道理也多,我想,我说的不是坏话。”
丁小开说:“你讲的都是好话,我不会不懂,我也要告诉你,我白相舞场,有四年了,向来呒没迷过。现在我到月宫去,并不是去跳舞,是去看一个人,看到她我就高兴,看不到她,我好像缺了啥。太阳落山,吃过夜饭,我就会身不由已,赶向月宫,还逼福师傅也每夜同我掉车子。月宫,好像是块磁铁,吸引我。”罗苡微笑着说:“小徐先生也是每天来月宫,你要劝劝他,读书要紧。”“小徐同我,并没预约过,他同我是在月宫不期而然碰头的。”罗苡说:“杨福珍,人勿坏,受经济压迫,才做舞女的。她不会砍客人‘条斧’,灌迷汤,要客人多掏‘夹心’,更不会陪客人出动,要客人买东西,不过,即使舞小姐怎么好,你是学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