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若不是她送便当那日,恰好看到了办公桌上的那沓文件,都快怀疑自己是不是臆想过度了。
陈寰瞧了她许久,环顾四周,不信会这么巧遇到,眼底闪过一丝冷厉,“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?”
闻言,盛怀宁无法抑制地笑了,回想她的话还是觉得逗乐,“看你笑话还值得我买张机票来这里看?elya,你未免有点自视甚高了。”
略怔两秒,陈寰脸上时青时白,万没想到交好了这么多年的人,心狠起来,竟如此毫不留情。
她心里堵得难受,也知道再怎么挽回都于事无补,只好哑着嗓问:“就一定要这样,是么?”
盛怀宁目光垂下去,语气淡着,仿若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,“不然呢?我该弄个牌匾感谢你吗?那杯加了料的酒总归是你递给我的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