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我说你烦死了,你睡了好几天了不分昼夜的,你可知道我昨晚跟我男人告别的时候心里有多痛多难受,坐了一上午的车都没打个盹。
就在这时,我们不约而同地听到一声杂音,好像是从车头的方向盘旁边传过来的。
我问是不是这车上有灵魂,来接我了。
“别乱说,”沈钦君脸上的表情有点奇怪,但眼睛却亮了起来:“姚夕,是收音机!车上的收音机……”
我说这破车看起来比我年纪还大,收音机还能用?
这时我看到沈钦君二话不说就开始摸索那东西,他拽出几条电线,又把自己的手表摘下来拆了,也不知道在捣鼓些什么。
我说对哦,你是工科出身的。
“姚夕,说不定可以的。我把它拆了改装一下,很简单的。你先别睡,会有人能救我们的!”
我说你要是能修,可不可以干脆把卡车修好,我们开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