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屋及乌,侄子仍就受宠,怎的父皇却用这种眼神看魏忠贤的?
朱常洛心中不解的很。
其实他当日之所以进宫向郑妃赔罪,一方面固是因为不能让欠债的事情东窗事发,另一方面何尝不是因为那魏良臣在他父皇和郑贵妃面前受宠么。
这也是无可奈何,谁让他这个太子是本朝有史以来最窝囊的一个呢。
就在二叔紧张到快要哆嗦时,校哥儿却突然拉着他的手对祖父道:“皇爷爷,那个疯子就是我大伴抓住的,他可厉害了,会骑马还会射箭呢!”
说完,拿小脚轻轻踢了下二叔,挤了挤眼睛:“还不快跟皇爷爷说说你是怎么抓住的贼人。”
“啊?呃,噢,噢…”
二叔先没反应过来,反应过来却也不知道说什么,只在那结结巴巴的嗯了啊的
校哥儿看的着急,连连轻踢二叔,却是把二叔踢的越发说不出话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