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皮肤本就薄,也比旁人更加容易过敏,此时在夕阳的照耀下,甚至能看见细小的毛线血管。
她并没有说话,就如同供台慈悲的观音般。
周砚瑾托着腮看她,怎么有人这么会长呢?即使看了十多年还是看不腻,而殷怜瑶也已然习惯他人的视线了。
看着她不知怎么的,忽然想起一些小时候的趣事,周砚瑾有些莫名其妙的,低低笑了起来。
殷怜瑶有些疑惑将视线移向他,似乎是不知道他为什么发癫。
看到她的注意力转移到他的身上,周砚瑾只是翘着二郎腿,骨节分明的手托着腮,眼眸微眯的看着她,语气非常的不正经。
“还记得我们是怎么认识的吗?”
说到这个殷怜瑶就不困了,只见少女如花苞般粉嫩的指尖抵在下巴处,精致的小脸好像格外认真,目光炯炯看着他,语气也带着几分严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