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予淮听后,只说会考虑,但乔卿和季子文都明白,他说了“会考虑”,这事已然成了大半。
季子文当即绽出一个笑,眼里盛着星星。
那天晚上,乔卿让司机送她回新郡的家。
出乎她意料,周予淮也跟着上了车。他许久没有去过她那里了,他大多数时候都在出差。
二人进门后,乔卿踢开脚底的高跟鞋,光着脚往楼梯上走,周予淮跟在她身后。
她才走了两阶,滚烫的手掌滑进她裙摆的开衩,一把扯破她的丝袜,随后毛躁地把她摁在楼梯上,不由分说地进入。
他们已经三四个月没有过这事了。因为精神类药物的缘故,乔卿一直很难提得起兴致。而在今晚之前,周予淮都是顺她的意的。
在这方面,他通常不紧不慢、温柔细致,像是交响乐会里的观众,听着奏鸣曲和慢板,一点一点地,徐徐展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