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承面不改色,嘴边带着浅笑:“这话难道不是应该我问你吗?”
薛承继续道:“见到我之后,就往雨里跑,故意引导我追你,故意淋雨生病住进我家里,故意靠生病让我怜惜你,你的把戏是不是太多了?”
“我……”徐恩赐哑口无言。这帽子扣得也太大了,砸得她抬不起头。
“又被我说中了?”薛承说:“刚才还提出偷情,你是在暗示我吗?”
“没有,我是提醒你不要有非分之想。”
“你是在贼喊捉贼。”
徐恩赐缩进被子里,当起缩头乌龟,她完全说不过他,她想质问一下他还喜不喜欢自己,结果就被他几句话搞得怀疑自我。
“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往雨里跑,可能就是想离你远点吧。”
“离我远点会让你开心吗?”
“不知道。”徐恩赐小声说:“可是离你很近,会难过。”
“因为你爱我,所以会难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