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他把下巴搁在她肩上,懒懒地回应,声音还带着没睡醒的沙哑,鼻尖贴着她的肌肤,像猫一样在她肩窝蹭了又嗅。
「你干嘛?」
「闻你。」
「我有味道?」
「嗯。」他吸了口气,喃喃低语:「身上有我的味道。」
他语气低得几乎轻哼,像是陷在一种动物本能里的满足,又像在确认什么,像在宣示领地。
她一手握着锅铲,一手抵着灶台,没回头,只是语气懒洋洋地嘲道:「你现在这副样子,跟狗没什么两样。」
「我是狗。」他语速慢,又黏得不得了,「只认你这个主人。」
她笑了一声,只是手腕俐落一转,将鸡蛋翻了个面,让它在锅里发出清脆滋滋声。
他还是贴着她,手臂收紧了些,把她整个人贴进怀里,彷彿她只要一走神,就会从他怀中溜走一样。
「知雨,我好像……有点想再做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