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岁杪右手打向他的肩膀,被他一只手轻松反扣住。闻津喻捏着她的下颌吞下她唇中甜美的汁液,舌尖与她的舌尖相触搅弄。隔着一张桌子,他扣紧她的腰,唇瓣蹭吻着吸吮,慢慢地吞噬她的呼吸。
黎岁杪的呼吸被堵住,胸口像塞入一团膨胀的棉花。
闻津喻的唇瓣很凉,舌头却滚烫,推着冰块在她口中反复吮吸。比起接吻更像进食。这个形容不太对,但她暂时没找到更合适的词汇。
真丝眼罩蹭到了她的睫毛。他缓慢吻着她的唇。
“岁岁,你好甜。”他将冰块勾回自己口中,充满眷恋地用舌头滑动冰块。
黎岁杪的脚尖抵住桌脚,呼吸微颤:“你有病吗?”
这不是一个嘲讽,充满攻击力的质问。
黎岁杪是从病理学的角度,询问他是不是真的有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