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楼沧州也是乖觉的人,立刻就双手一拦,把所有同门都收入了紫气大日之中,冲着任灵萱和白家兄妹点了点头,表示了谢意,护身的紫气大日缓缓浮空,先离开了这场混乱。
许了也没有问,但任灵萱还是抢先开口解释道:“楼沧州是日形宗的大师兄,也是日形宗掌教独子,若是你杀了他,就跟日形宗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了。”
任灵萱稍稍犹豫了一下,又继续说道:“他的母亲是我亲姑姑,就算论私交我也要求这个情。”
白玄在伸手扶额,怪叫道:“许了你怎么杀性这般重?楼沧州跟我们白家也有些亲眷关系,虽然他也来兴师问罪,但最多也就是言语上罗嗦几句,并不会真敢为难我们。没有他的支持,就凭那几个不成器的日形宗弟子,根本也奈何我们不得,现在你杀了人,问题可就严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