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段宵伸手碰了碰她泛红的锁骨和脖颈那,示意她坐近点,“大湾区的太阳很晒,你已经晒伤了。”
难怪这几处都特别痒,都被她自己快挠破皮了。
夏仰看着他打开一瓶防晒霜往自己裸露的胳膊上擦,别扭地试图把手抽回来,没抽动:“我自己涂吧,你弄得我有点痒。”
段宵眼皮都没掀,让她仰头:“你昨晚摸我的时候怎么没这么说?”
她细颈被他攥在手掌中,并拢的指腹一下一下地轻划过。要不是知道他在抹防晒,夏仰会觉得他在轻佻调情。
喉咙吞咽了下,她轻声问:“我昨晚真的那样对你了吗?”
“哪样?”他故意说得露骨,语气懒懒的,“亲我?抱我?还缠着我陪睡?”
夏仰越想,越觉得他这话可信度不高,慢吞吞地质疑:“我是喝醉了,不是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