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那哑奴好像完全没有人类的情感,看到霍峥炎妥协,与皮肤接触的地方又变成了手掌,大掌随意地在衣物下探索,对那阵阵战栗好像很是满意,更是肆无忌惮地把霍峥炎的皮肤玩弄到泛出诱人的薄粉。
啪——
霍峥炎猛地伸出手,一巴掌按在那只手腕上。
他本想一巴掌甩到哑奴的脸上,可是那样肯定会打掉哑奴的面具。
那就像一个薛定谔的黑箱,倘若这面具之下不是李砚凉的脸,他肯定会因此而感到羞愧。
毕竟他已经为李砚凉守身如玉了整整五年。
这五年里,他像个清教徒一样禁欲,每到易感期的时候,都会无比痛苦,只能在陈慕青、齐文,还有末婶的帮助下,在皮带和止咬套的强制辅助下度过易感期。
因为禁欲,他变得越来越清瘦,终于在上个月成功被末婶调理成了真正的enigma,这下每到易感期的时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