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飞坦没有异议,只是点点头:“团长你可以直接问她,她本来也很想回家。”
“身为一个热衷严刑逼供的拷问者,你竟会说直接问她?”
“跟她聊聊你就懂了。”
库洛洛对飞坦的种种答案都很满意,他将飞坦刚返回基地这段时间的言语和肢体语言汇集在心,自认已经揭开了飞坦改变的谜团,尽管这背后的原因有些让人难以置信。
飞坦不多打扰看似在沉思的团长,他转身走回许久未归的卧室。路过浴室时,他拍拍门:“快点——不对,你还是洗干净点。”
“知道啦~”乌奇奇哼着歌时抽空答道。
库洛洛心想,这真是个洒脱的人,还是没心没肺呢?他拾起碎裂的水晶,放回了桌上,顺手整理着桌面的杂物。
听到浴室的门打开,库洛洛抬眼便看到乌奇奇穿着轻盈夏日凉裙,边走边侧头奋力地梳理与拉扯自己打结的长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