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好吧,她说,要不然能说什么,他想听什么,她要和他这样的人诉苦吗?
“我一直很后悔。”他说。
曲所方要他闭嘴,她不准他倾诉任何想法。
“你是不是想说出什么能让你解脱的东西,我不想让你解脱,因为我出不去了。”她使用嘴唇标准地动作着,辅助她清晰地发声。
“接下来,回答我的问题,不准用组织好的语言,全都重新想一遍。”她一杯杯接过店员上的饮品,没点奶茶,都是透明或半透明的。
“首先,最关键的,你和你哥到底说过什么。他问你上我家打游戏的事情,你又说了什么。”
他的眼神慢慢从桌子中央,收回他自己那侧,好像在观察他胸腔中空的地方。他说那时候和他哥就讲不太通话了,他总是有一套自己的理论,不断地对别人提问,确认自己的想法会被证实。
“那全是他的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