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繁清看着他走进这间与他格格不入的破房子,心情有些复杂,但也没坚持进去帮忙,他才不是没苦硬吃的人。
他拿了张便签纸,坐到银杏树下写歌。
时间一点点过去,有提着桶准备去塘里涮衣服的大婶路过,打量了几眼纪繁清和敞开的大门里靳逍进出的身影,疑惑道:“你们是?”
纪繁清笔尖一顿,靳逍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,抢先道:“这家的远房亲戚,过来帮忙打扫一下。”
大婶没有怀疑,只感叹道:“多少年都没见有人过来了,她儿子都不回来了,难为你们还念着。”
纪繁清半垂着眸,唇角抿了抿。
靳逍摘了满是灰尘的帽子和口罩,掸了掸身上的灰,装作不经意地问:“她儿子……您还记得什么样吗?他们母子关系怎么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