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沉……沉哥?”
周岁仍旧保持着刚刚的姿势躺靠在单人沙发里,甚至脸颊上的红潮还没褪去。
身体中的兴奋和快慰被抛到了半空,上不去也下不来,就像是叁天没吃饭的人,明明已经饿过劲儿了,不吃也还能再忍忍,偏偏有人喂了她一口饭,但又只喂了一口。
那种从身体到心灵又直窜大脑的空虚和瘙痒如同附骨之蛆,就连灵魂都在叫嚣着不够,还不够!
沉崇安一脸淡定的直起身,抽了张纸擦手,完事又习惯性的拿纸帮周岁清理。
全程他的目光都平静的像一潭湖水,没有丝毫涟漪波动,好像从始至终只有周岁一个人在动情。
“沉哥,你……”
周岁红着眼,酸涩的热胀感在眼眶周围环绕着。
她眼看着沉崇安将她凌乱的下身清理干净,又把她的衣服穿好,最后抬手揉了揉她的脸,“走吧,外 面还有客人,让人等太久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