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问苏南煜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,这场博弈她要先认输吗,他不相信女人交付了身体,心还在原位。
他想问他是第几个,她可能会回答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。
他想问要不要戴套。
明明都很重要。
哪有在空白合约上签字的道理。
难道她不要求他保证些什么吗?
毫无顾忌的态度,好像制定规则的人是她。
他繁杂的思绪被下身突如其来的酥麻痒意冲散。
她摘下手腕上焦糖色的发圈,在半勃起的阴茎根部缠了两扣。
于是它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充血变硬。
“你总是走神,帮你专心。”
细密的针脚缝合起碎花布和蕾丝边,让它像个被包装起来的礼物,颜色略深,但并不能以此判断性经验是否丰富,她见得多了,确信深浅和次数之间几乎无关。
看起来有点滑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