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然没有回答，而是低下头，用自己的嘴唇，轻轻地碰了碰他的。
那是一个试探性的、羽毛般的触碰。
然后，陈然抬起眼，观察着沉柯的反应，看到他喉结滚动了一下，她才又一次地吻了上去。
这一次，不再是试探。
她的舌尖主动地、有些笨拙地探入沉柯的口腔，模仿着他曾经对她做过的样子，去勾弄他的舌头。
她的动作并不熟练，甚至带着点生涩，但这生涩，在此刻的沉柯看来，却比任何精湛的技巧都更能激起他的欲望。
因为这代表着，她是在为他而学习，为他而改变。
沉柯反客为主，扣住她的后脑，加深了这个吻。
他不再温柔，而是带着强烈的占有欲，在她口中攻城略地。直到两人都有些喘不过气，他才稍稍松开她。
“谁教你这些的？”
沉柯喘着气问，手指摩挲着她被吻得有些红肿的嘴唇。
“是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