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捧着怪物,僵硬,不敢动弹。
它有呼吸,身子也是温热、软软的,很快就睁开了眼睛,和她对视。
正常的兔子要一个星期才能张开,但这东西一点都不正常。
荒诞。
科拉肯在听:“然后呢?”
“我太害怕,没忍住,还是把它扔了出去。”
旁边的兔头人则伸手挡住她的眼睛,将她搂住,轻轻拍她后背,像是在安慰地哄她。
“那为什么不走。”科拉肯算了下时间,那应该是6个月前的事情了。
用手撑着床,沈皿盈低头看他,想了想,歪头,稀松平常:“因为它喊我妈妈。它们需要我。”
它找了最近的尸体,咬掉了尸体的脑袋,给自己找了身体。然后跪趴在地上,爬着回到了她身边。
兔子不会说话,就用手指在她手心写字。
妈妈。
虽说她决定留下,肯定也不止是这个原因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