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了那无名女尸的惊吓,众人撑筏子的速度都加快不少,不一会就到了谷中的一处关隘,脚下的水流突然变小了很多,竹筏左右摇摆了片刻便停住不动了。陈玉楼照样让人在山壁上挖了几处槽出来插上火把,借着火光观察水道的方向,终于在接近水面的地方发现了一个半圆形的洞口,直径不大,仅能容一人通过。
“看来筏子就只能撑到这了,再往前就得泅水了。”
遮龙山内部是一个接一个的地下洞穴,随着山势的转折,水位开始逐渐上升,大队人马难以前进。自从在瓶山栽了个大跟头以后,陈玉楼便性情大变,凡事小心谨慎,于是他当机立断,留下四个熟悉水性的滇军并两艘竹筏在隘口接应,其余四人则乘叁筏原路返回,将水道中的一切报知段掌宫。
“谷外有段掌宫,我等但有不测,他也好设法营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