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崔雨华抱住他,用轻轻搂上肩的姿势,轻抚他的头,“没关系……”
有关系。
福葛被她这动作一惊,听到她的话,又想反驳。
“我十叁岁的时候……十四岁……我也不知道。”她轻声说,“我也是……我被那个人拖到小仓库里,就在放学的路上,那明明和平时一样……”
他听见她的嗓子在呼吸,她也说不出口,和他一样,都在被过去的愤怒缠绕。
不是因为羞于启齿,而是因为气得、难受得说不出话,如鲠在喉。
“我想杀了他,我到现在都想杀了他,可我不知道那是谁,那个人竟然这样侮辱我,把他撕成碎片煮汤喂狗都不过分!”她咬牙切齿,很快的,声音又回归颤抖与脆弱,“但是根本找不到……根本不知道那是谁……也没人想知道,只有我一个人惦记……”
福葛抓紧她的袖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