叉着腰恶狠狠地冲他炸毛,为自己争取最后的权益。
现在就被他管的这么死,结婚后岂不是连穿衣自由都没有了。
好在宗钧行没有继续反对,他也知道,一味的管教只会让她逆反。偶尔的宽松对待是非常必要的。
此刻,她摒弃掉心里的不爽,过去挽他的胳膊:“上一次来这边,还是我十三岁的时候。想不到再来是和你一起。”
“十三岁?”宗钧行的手缓慢地搭上她挽着自己手臂的那只手。亲昵地抚摸了几下。
“嗯,那个时候还是妈咪带我来的。还有齐文……”说到这里她便停了下来。
该死,她的嘴巴总是比脑子快。
宗钧行似乎并不在意,反而贴心地替她将没说完的话补全:“齐文周?”
“嗯……”她的声音变得有些没底气,用心虚来形容更加贴切,“那个时候他经常来家里做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