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他诚恳地描述了状况,“那些图案都很像,我搞错了好几次,以为我的图案和别人的一样,可其实不一样。他们说,遇到这种情况的话,一样需要把弃牌堆的卡牌全都垒到自己的牌堆下面,所以我的牌基本没有减少过……”
没玩过这个游戏,但这听起来不是什么好事,感觉输得很惨。
算了,他自己不难过就好。温体贴地看着他。
而且,他这副对输赢无所谓的态度,也让她紧绷的心情放松了一点。和他在一起,焦虑总是会变少,时间也过得很快。
没错,就在两人聊天的同时,传送术法已经达成了效果,两人顺利地来到了目的地——克洛伊的房间。
温谨慎地四处观望,这好像是个舞台后的更衣室。
对,克洛伊也是戏剧社的,但年底她好像没有表演,在做后勤工作。
这个房间没有任何人,克洛伊和被困住的女孩们都不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