翻着杂乱无序的纸本标注,黎皙拾起铅笔在记事本绘製心智图,妄想从中找到蛛丝马跡。
不擅长法律条文的他,吃力的想读懂文縐縐的字句,分明写过好几本小说,此刻却毫无用武之地,铅笔尾端一次次的敲击太阳穴,思绪依旧成团难解。
纸张中的黑色笔墨书写以案发证据临摹的现场,检视老伯的尸首,双手指缝仅有些微油垢无他人皮屑,撇除死前奋力挣扎的样貌;牙缝之间检验出牛肉末及蟹壳等残渣;经法医解剖,器官不完整,胃部被人用利刃切割,细线缝纫手法熟捻,由此推断兇手可能具有医学方面知识。
「为什么老伯死法如此熟悉......」黎皙嘟囔道。白纸上添加因果关係图,习得医学处画了个大问号。离世的死者无法如图画用橡皮擦回復生命,他为无常感到惋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