铁门“吱呀”洞开的瞬间,一道刺目的光斜斜切进来,在潮湿的地面上投下狭长的亮斑。
Orm下意识地抬手挡眼,手腕上的忍具锁刚被解开,淡紫色的勒痕在光线下像道新鲜的伤疤。
“走了。”暗部队长的声音在甬道里撞出回声。
他举着火把走在前面,火光在石壁上晃出跳动的影子。
Orm扶着墙根站起来,双腿麻得发颤。地牢里没有窗,她早已分不清昼夜。
走出地牢入口时,正午的阳光突然兜头砸下来。
她踉跄着后退半步,樱花树的影子在地上拉得很长,叶尖的新绿晃得她睁不开眼。
“多久了?”她哑着嗓子问,声音像被砂纸磨过。
暗部队长回头瞥了她一眼,火把的光在他护额下投出阴影:“七天。”
“才七天……”Orm望着枝头的绿叶,指尖的冰雾不受控地凝成细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