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延从两人身上搜出手机后,将剩下的菜灌入季临嘴里,季临被呛得哭着求饶,却没有让季延有丝毫的心软。
“你们死了,他才是最安全的。”他捏着季临的下颚,“为什么要用他来威胁我,我们本可以相安无事的。”
他将菜塞入季临的喉咙眼,动作粗暴,不留一丝余地。
等地上的两人都疼得动弹不得了。
季延上楼拿出放在杂物间的柴油,在屋内泼洒。
“季延不可以!你冷静点……”
梦境里的他像是一个局外人,他说的话,季延听不见。
他只能看着季延带着那份股权转让合同与季昆泰父子一起葬身火海。
沈鹤州想要从烟雾中将呛得快要昏厥过去的季延拉起,手却一次又一次从季延身上传过去。
“起来啊!”
季延弯起唇角,朝着沈鹤州的方向伸出手:“沈鹤州,我喜欢你。”
噩梦惊醒。
他猛地睁开双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