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着湿裤子,会不会不舒服啊?
白敬臣正犹豫该怎么办,古川司令派来请司循赴宴的军官已走到了门外。
卧室里还留着淡淡便溺的怪味,白敬臣急出一头大汗,实在弄不好,只能扯过来被子盖在司循身上,以保全他在外人面前的体面。
“司先生?”
军官皱起眉头走近,嫌弃的看了这位贵客一眼,知他这副半死不活的模样是肯定参加不了下午的宴会,装模作样寒暄几句后转身离开了。
“司循哥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,你去问问哪里能请个大夫过来吧?”
为免夜长梦多,白敬臣让司机留在公馆,自己则开车出去找这回任务的接头人。
他以为事情很快能办好,却不想一直到入夜,司机满上京城挨家问,也没能请来一个大夫。
明亮如昼的水晶灯在眼前摇晃,长长的睫毛颤了颤,司循浑身酸痛的从昏迷中醒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