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若望一开始喜欢陆盈章也是死不承认,总说我们只是好友,你不要用那样龌龊狭隘的心思揣测我们的情谊。
最后被陆盈章摁在墙上逼迫承认了自己确实爱慕她已久,陆盈章当即亲了他一大口。
谢流忱大清早出了学舍,看见这一幕,又立刻退回学舍里去。
第二日天未亮,他便留下一封书信,离开陆府,独自上路。
裴若望追来,在金色的朝阳下边骑马边骂了他半盏茶功夫,而后问:“你要去哪?”
“我要回家乡一趟,去找能让我死的东西。”
裴若望哑口无言,然后说:“我和你一同去。”
“不必了,你好不容易苦尽甘来,回去好好过日子吧。”
他想起一些往事,微笑起来。
裴若望知晓什么时候该嘴硬,什么时候该直面自己的内心,所以裴若望本就该活得比他幸福。
谢流忱策马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