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叶初拿着手帕擦了擦额头的汗水,摇头:“一直都痛,遗传性的痛经,只是我月事是三个月来一次,所以你没见到过,每次来我都要去掉半条命,恨不得把子宫给抠出来,太要命了,我太羡慕你不痛经。”
宁汐月接过她手中的空杯子放好,安慰的说:“其实第一天都会有点感觉,不过不是大问题,我还挺羡慕你三月来一次,一年才四次,你好好调理身体,不痛经就完美了。”
“不管用,一直没调好过,只能每次吃止痛药强势镇压。”陈叶初苦笑。
她前世吃了很多偏方都没调理好,也不知道怎么样才能不疼,想到宁汐月会医术便顺嘴问了一句:“汐月,你那里有调理身体的中药吗?给我拿点试试。”
宁汐月点头又摇头:“有倒是有,但就怕对你的身体不太管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