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至少她脸上的郁闷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愤怒,最后手柄丢在楚寒松手上,望向宁囡去卫生间的背影,他摇头,希望不要把怒火发在自己身上,无妄之灾啊。
楚寒松猜对一半,但宁囡身上的火是欲火。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楚寒松对她格外有性吸引力,沉木香阴魂不散充斥她鼻腔,整个晕晕的好像已经在床上干得不知天地为何物,可今天不是暴雨天,楚寒松不想做直接拒绝了她的请求。
怪男孩,只在暴雨天做,她得好好改改他的臭毛病。
她脱下内裤,捞起长裙想简单处理一下,但不到一会儿她就知道不行,上次自娱自乐告诉她,自己动手能力极差没有楚寒松就是不爽。
湿答答的下体宣告这次失败,她耳根泛红擦去液体,低着头下半身空荡荡地回到客厅,他还在玩游戏,一个人玩双人游戏,已经快到boss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