哦...
她垂下头,刚才那大好之心情消散一大半。
当然,他感受到她之失落。
甚么?
她伏着胸膛,听着有力之心跳,扁着唇,酸溜溜道:
春花,担心不能伴您之身侧,那人伺候着您,才妥当?
眸光闪烁着,看向她。
她便是有感知,抬头看,对着他似笑非笑之俊顏,便急忙伏于胸膛上,装作专心听着心跳。
没有任何婢女陪我去,只是得小廝陪着,可以了?
听见他之解说,嘴角便是往上扬。
但是,小廝不够贴心。
大掌来到下首,硬抬起她,来脸向着他。
被他盯得有些羞赧之春花,便是闪缩着,扭侧着头,脸上泛着酡红。
二爷,为何如此看着春花。
想看清楚口不对心之人的脸庞是多厚。
她便是用力把那大掌拋开,然后幽怨地看向他。
他贴于她脸庞地道:
不过,爷喜欢脸皮厚之人,甚么都豁得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