肉体拍打的清脆响声从一开始的响亮而缓慢,渐渐变成无法计数的连续高昂,柏诗的头发一半因为汗液糊在她的背上,夹在她和泰特相接的胸背之间,一半垂下去,随着被大力顶撞的频率不断甩来甩去,弧度也轻佻,嘴早就没了桎梏,呜呜咽咽地呻吟,一会喊慢一点慢一点,一会喊要坏了要坏了,这些话还都是从塔兰图那学的,他曾经让她在上面,绑着自己的手脚说是任她处置,真坐上去了腰顶得比谁都快,一边顶一边浪叫这些话,好像被糟蹋的是他自己一样,柏诗听多了,想记不住都难,于是被快感夺掉大脑后这些话就脱口而出。
这些明显是情趣的话一定刺激了泰特,令他再次加速,气息也变得更加浑浊,他挺直了上半身,悄悄鼓起的海绵体已经无法压回去,于是顺理成章地狠狠顶进柏诗的子宫开始射精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