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悦一个人,如何能变,这也是没法子的事啊!”
赵先生听得一愣一愣,片刻后一甩衣袖,气呼呼道:“如何能这般比较,成日尽胡说八道!”
常山望着赵先生怒气冲冲离去的背影,继续踢着地上的雪花,转着手心的珍珠。
正厅的门开了,常山忙上前,余光中见到赵穗红肿的眼,赶紧垂下了头。
“宁哥哥,你腿不好,别出来了,我自己回去。”赵穗鼻子好似堵着,瓮声瓮气说道。
宁勖的声音传来,“常山,送阿穗回院子。”
常山应了,对赵穗道:“穗娘子,下雪地上滑,你且小心着路。”
走出正厅,赵先生等在那里,赵穗上前喊了声叔父,“外面冷,叔父怎地等在这里?”
赵先生心疼地打量着赵穗,对常山道:“你回去伺候公子,我送阿穗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