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并非是怪你,我是担忧你,小九,你当真没有瞒着我什么事?徐秋锦知道宁离的性子,性情虽娇纵了些,但在正事上从不含糊,从她基本功甚稳看得出她有些年认真练,戒尺一出,却罕见的手抖。
莫说是戒尺,旁的师兄就是砸断了胳膊也能稳稳持住,她这般模样,证明中间确实是耽误了几年。
而到底是什么事让她隐瞒,徐秋锦并不怪她,只是宽容到:无妨,待你想说了再说。
宁离咬着唇瓣攥紧了笔,让她该如何说,她爱上了自己的兄长,为了他不惜献身,又被厌弃扔到了佛寺,夜夜祈祷观音菩萨看见她的情谊。
她觉得丢脸,有违祖父的期望。
凉亭内穿堂风冻的她的手背隐隐泛红,徐秋锦疑惑之余刚要开口,方叔就匆匆过来,先生,有客人来访,是二郎和谢阁老家的女郎。
徐秋锦蹙眉,隐隐有些不悦:他怎么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