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林冤摸着脖间挂着的那条骨头项链,低笑一声,轻声喃语,“就像那个女人一样,换个方式永远陪着我,你说可好?”
白斜水重新套了一辆马车,没想到邢繁蕴也跟着上了车,还与他亲亲外甥女同坐在车厢内,白斜水这能同意?
他撵了邢繁蕴去驾车,自己坐进车厢,却不料被邢繁蕴身后带来的护卫厉声反驳。
“我们东家怎么能驾车?”
“你东家人金贵不能驾车?那就你来驾啊。你们要是都不驾车,那就麻溜地给我下车!”
“你!”
护卫被怼得哑口无言,偏偏自家东家又像是中了蛊一样,放着自己舒适豪华的双驱马车不做,非要坐这家人随便买的小马车。
他不理解,但他不敢问,他只好在东家的眼神示意下接过了马鞭,默默地赶着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