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云疏月和邢繁蕴兄妹二人中间隔着一个白斜水,更是哭笑不得。
邢繁蕴接收到妹妹的眼色,一把搭上白斜水的肩膀,套着近乎,“既然我是月儿的兄长,那也该叫您一声舅舅,从今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!”
“什么一家人!我还没同意呢!”
白斜水一听又激动起来,把邢繁蕴忙得够呛,嘴都要说干了。
云疏月在一旁瞧得嘴角根本放不下来,忽而脖颈间传来一阵酥麻的感觉,她惊得缩脖,发现是林冤在身后,手里还捧着一条豆红色的双面绣发带。
小狗有些受伤,眼神里多了些小心翼翼地试探。
“月姐姐,你头发散了,我不会挽发,这条发带是你为我挑选的,用它绑上头发吧。”
云疏月刚要开头就听到林冤祈求道:“月姐姐,别拒绝我好吗,我只想给你绑好头发,绑好之后我就会离*开。”
“求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