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,酥麻的痒也几乎将周之莓整个人啃噬,她下意识地往后躲闪,然而退无可退。
周之莓用手揪着赫维托的湿发,声音比身体更颤:“别,别亲了。”
赫维托非但没有停下,反而问她:“还疼吗?”
知道吗?她摔倒在雪地上时,他比她更疼。
可她在做什么?她的心在向着那个肮脏的男人对吗?
从得知周之莓出席宴会后,赫维托悬着的心便稍稍落地。可随之而来的,竟然是亲眼目睹她对着那个肮脏的男人笑靥如花。
她知不知道他的心几乎在滴血?
窒息的痛感几乎要将他淹没,让他失去理智。
赫维托的吻一路向上,像野兽在自己的领地里留下专属的气味标记,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气息。
他仿佛掌控着她身体的开关,所到之处都能让她颤栗。并不冷,整个别墅被暖气包裹,她甚至还因为过于隐忍而不断冒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