忍不住抱着卓妈妈哭了起来,眼泪噼里啪啦地落下来。
卓妈妈便劝她:“哭什么,等得了机会,你便南下来看望我们,左右路途远也不怕,你会骑马,能快上不少呢。”
可话虽如此,但今次一别,将来何日能见。却是谁也不知道的事。
图兰喏喏应着,从眼眶里滚落的泪水却越来越多。
等到谢姝宁亲自动身送她出门时。她那双较之中原人更深邃的眼睛也已哭得红肿,像两枚核桃。
她依依不舍地挥别了谢姝宁。翻身上了马,这才往北城外去。
谢姝宁目送她远去,直至马儿背影消失不见,她才转身回房。那张字条仍在她手中攥着,已皱巴巴成了一团,像刚从酱菜缸子里捞出来的一番,汗津津的。她同突然漫不经心地说着话,手心里却出了一层的薄汗。
万几道的事,委实有些说不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