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瞧着万几道就要栽了,结果却突然咸鱼翻身,打了众人一个措手不及。
谢姝宁攥紧了那张字条,只觉事情颇为不对头。
她扭头问图兰:“国公爷可曾提过何日归来?”
图兰摇摇头,回道:“只说不日当归,约莫十天半个月,却没有说过具体日子。”
这么说来,燕淮连燕娴那也没有透露过回来的日期,是连他自己也根本不清楚,还是他打从一开始便有意瞒着?谢姝宁一时猜不透他的心思,今时这一出是他棋盘上早就准备好要走的一步,还是不慎被人给暗地里吃掉了棋子?
她忽然有些担忧起来,可担心着,又不禁暗自嗤了一声,笑自己多管闲事。
她回身落座。同图兰道:“娴姐儿往泗水去了,你今日是不是也该过去了?”
燕淮离开之前亲自领着吉祥一众人护送燕娴过去,只都是男子。行事不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