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知道自己不该故意耍他,可他做的就对吗!他是什么?一个随意摆弄的废人吗?说要他出国就必须立刻收拾东西!
孱弱的身子受不了剧烈的心绪起伏,司循抓着一切可以借力的东西,将自己上身撑起,轮椅来不及坐了,忍着针扎火烤般的痛没走两步,“砰”的一声摔在椅子上。
刺耳的鸣响声剥夺了他仅有的思考能力。
意识好像被一张巨大的网紧紧锢住,司循努力推倒一人高的青玉花瓶,随着花瓶触地发出剧烈的碎响声,司循抓着胸口两肩一耸喷出一口鲜血,视线久久停在没有关门的外面,像落叶在秋风中飘零,两行清泪滑落脸颊,他真的好想司锦年能回来。
……
被紧急送往医院。
司锦年派人查过那个叫方润仪的来历,苏黎世大学艺术学在读博士,因暗恋司循到医学院进修,一年便拿到了全科助医资格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