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害怕极了,几乎没有停顿,野人扑上来贴着她,热烘烘的鼻息喷在她的脖颈间,湿热的舌头狂乱地舔着她的肩膀和锁骨,一双粗糙的手大力抓揉起了她的乳房和臀肉。
“不要……”阿波罗妮娅一个劲儿地往后退去,哪怕背部被石壁磨得发痛。
一道声音在侧边响起——
“斯迪你疯了吗!她是曼斯的女人,他不让我们伤害她,”托蒙德扔掉手中的鸡骨头,站了起来大声制止道,“你刚刚听到了!”
“所以我没在伤害她,你哪只眼睛看出来我在伤害她的?托蒙德——”斯迪继续在阿波罗妮娅颈间舔舐嗅闻,像极了野兽抓到猎物后准备咬穿它的喉咙、吸食温热的鲜血,“我一个月没碰女人了,我只是想和她一起快活快活,这算伤害吗?而且别以为我不知道,刚才曼斯在操她的时候,你的手是被裤裆黏住了拿不出来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