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燃拍了拍白深秀的背,试图制止这场无尽的旋涡,却被捏住了手腕,拉到上方。
“不行。”他说。
真做到底的话,他明天大概率爬不起来。
白深秀不高兴地撇了撇嘴,不知餍足的野兽试图继续下去,身上松软清新的味道变得更重,不要命地裹挟着他,贺燃的理智岌岌可危。
喉结上下滚动,贺燃勉强扯住他试图往下走的手,“下次……休假……”
白深秀动作一顿,牙齿泄愤似的在他耳垂上啃了一口,稍稍起身,拉开二人的距离。
他们额头相抵,喘息声交错。
“说好了。”
“嗯。”
白深秀轻轻咬了他的耳垂一口,终于愿意松开怀抱。
*
还是破了。
早上贺燃照镜子的时候注意到唇角细小的伤口,沉重地叹了口气。
换衣服的时候,t恤擦过身上各处的咬痕,带起一阵麻痒的刺痛感,痛得他下意识抽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