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一次......是早上顾拾来敲门的时候,看到他穿的“低俗”衣服,情急之下顾拾喊的便是“囝囝”——如果不是宣从南错觉分不清“囝囝”和“南南”的话。
这个称呼埋葬了十一年,于爸爸妈妈去世那天一起尘封在坟墓深处。
此时真真切切听见,宣从南无暇注意顾拾的反常,心间猛烈地涌入一股浓郁的想念与熟悉。
他嗓子有点发哽,一时说不出话。
“囝囝。”顾拾又轻声喊了一句。
短短两个字,对他来说却像有千钧重,万般珍贵。
宣从南嘴唇嗫嚅几下,呆愣愣地、干巴巴地说道:“这个称呼......好像只有长辈,才能喊。”
“不管,我就要。”顾拾笃定道,“我是你最亲近的人,当然能这么喊你。”
宣从南平复乱跳的心脏,和从小没什么稀奇的小名昵称重新见面,答应了顾拾:“好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