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臻知道这喜帕是用来做什么的,自从婚前知道了有这么个习俗,她就一直不能理解。
“发什么愣?”
懒散清朗声线冷不丁在头顶响起,卫臻被吓了一跳,往后跌坐在床榻上。
“你走路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?”
掌心碰到那块白色喜帕,她又被烫到了似的挪开手。
这反应有点太大了,明明半点都没挨到她。
见她这么容易被吓到,燕策扯了扯唇,哧了声:
“我走路你也要管吗,这么霸道。”
卫臻不满意他说自己霸道,才新婚当日,他就在这挑她的不是了。
又见燕策吐字清晰,双目清明,看来甭管方才醉没醉,现下他沐浴完,彻底醒酒了。
意识到这点,又联想到一会儿要做的事,卫臻一扭头别过脸去,没搭理他的话。
燕策在她身侧坐下,倾身靠过来,卫臻索性闭上眼睛,
视线被薄薄的眼皮遮挡,但气息是拦不住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