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听着稚嫩童声的话语声,纪长宁只觉得思绪翻涌,过往的很多画面和记忆一点点浮现在脑海,一股脑涌出来,疼得她脑袋快要炸了,难受至极。
崇吾说的那番话,纪长宁好似听懂了,又好似没听懂,太多谜题缠绕在一块儿,她理不清解不开,整个人身处漩涡之中,黑雾笼罩四周,漆黑一片瞧不见半点光亮,看不清前方的道路,孤立无援,无依无靠。
情绪太极端的波动下心口疼得呼吸不稳,连唇色都苍白起来,双眼都布满血丝,同平日里沉稳淡定的纪长宁完全不同,任谁来看都是一副要滋生心魔的模样。
可眼前这个情况怒吼无用,哭喊无用,哀求无用,能依靠的只有自己,能相信的也只有自己,纪长宁从来就不是坐以待毙的人,哪怕只有一丝的希望,她也能找到生机,在绝境中开出花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