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无恤让伍长井将塞住成季嘴巴的破幘布拿掉,却见那成季依然一副不服气的模样,他双目瞪圆冲无恤骂了一声:“竖子!快放了乃公!”
又啐了一口唾沫,可惜离无恤尚有数尺距离。
赵无恤朝成翁摊了摊手:“您瞧见了,你的儿子真是了不得,都敢当众骂赵氏的主人了。”
他绕着成季走了一圈,让他扭头扭得脖子抽筋,又跺步到成翁跟前问道:“成翁,我一直有个问题百思不得其解,周礼中说以人殉葬有伤天和,你位比下大夫,也是知晓诗书的人,为何非要残杀活人为死者陪葬呢?”
“这……”成翁关心则乱,他已经被眼前突如其来的变化击晕了,不清楚赵无恤的真实目的,一时说不上话来。
那成季的嘴却不闲着,他被穆夏、井等按着,犹自不断挣扎着骂道:“我叔伯是得病死去的,他死前有遗言,要以隶妾和小童殉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