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了句:“林文斯看见了会不会生气?”
他问得声音轻,像个顾忌着考虑他人的好人,但语气中一丝担忧也没有,甚至是一种暗暗期待着挑明的坏,期待着完全和林文斯从萍水相交的朋友到对立,甚至是反目,哪怕就邹风目前知道的来看,他现阶段是个介入他人的第三者。
可他一点也不介意当夏思树的第三者,他是那个先来的,甚至已经道德感薄弱地在其中找到了点不做人的乐趣。
他继续吻了她一阵,这次吻得慢,却吻得深,拉扯着她的呼吸,直到最后夏思树喘不过气,那瓶红酒险些因为窒息感从她手中滑落,邹风才终于真正地松开了她。
“阿思今晚在他们别墅那儿过夜?”邹风垂眼看着她,嘴角淡淡地勾了下,低声问,将那时听来的对话拿过来重新问了她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