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的都无所谓,只有一条,触了霉头我便救不了你,”朱鑫临走前叮嘱他,“不要去最底层,那是白雁的卧室。”
“……好。”
祁连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朱鑫送走的。
他茫然地躺在床上,四周安静极了,隐隐有脑电波监测仪的嗡嗡声。他望着吊顶上的挂灯,墙上的电子时钟显示距离他从坑里被捞上去已经过了两天半,但他心里揣着事情,压根感觉不到时间流逝。直到晚饭前固定终端滴滴作响,朱鑫说这几天要他晚上巡查高墙外侧。
祁连答应得很痛快,他需要时间独处,也需要去那个巨坑旁边看一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