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
那触感令人心惊,谢舒毓开始以为,在倒计时之前,她可以做到心无波澜。
温晚背过身去,两手抬高,撑在瓷砖墙,腰肢塌陷的同时,某处高高拱起,最诱人的角度,任由水拍。
她回头,“你还不来吗?”
沉了口气,谢舒毓走近她,双手有自己的意识,而怀中人,比水更为韧性,更为柔软。
被撑开,温晚长叹一声,仰颈,全身的重量往后倒。
明明昨晚,还是今早,记不清,总之,谢时毓曾攥着被角指天发誓,说保证再也没有下次,她们还是好朋友,就当一切没发生。
她明白,自己已经沦陷,一再受诱,可眼前的一切,又如何让她不被诱。
她们吵架了,温晚在讨好她,用自己,饱满粉润的唇,水蛇般腻滑的手臂,柔软的腰,等等,给出强烈反应,全身上下都在诉说对她的迷恋。